“Nino,我们养一只猫吧。”
“……Aiba桑,你不是犬派吗,为什么突然想养猫了。”
“跟汪酱相处久了,就觉得果然还是猫更让人想去疼爱啊。”
“啊啊,没想到Aiba桑是这样善变的男人啊,变了呢,这个男人。”二宫语气伤感,手里的游戏还是情绪高涨的样子。
“喂!才没有吧,”相叶话没说完就已经将人扑倒在沙发上,夸张地揉乱二宫的头,“我变没变你最清楚了吧!”
俨然一只热情地跟主人玩闹的大型犬。
二宫被挤得满脸通红,还是要硬着口气扯起嗓子:“気持ち悪い!”
“犬葉桑,我要出演动物园了哦,我是不是应该选你比较喜欢的猫啊?”二宫装作有点困扰的样子,懒洋洋地用脚趾踢踢相叶的小腿。
“绝对,绝对不可能的,Nino是不会选猫派的,”相叶就跟在说自己的事情一样肯定,“因为Nino最喜欢我了。”
本来气定神闲的二宫被一记直球正中心口,红了耳朵噤了声。
“不过Nino你看这张照片,猫真的太可爱了。”相叶像没事儿人一样凑去二宫头边,把手机递到他眼前,屏幕上一只尖耳朵的小猫,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什么,但是眼睛却亮晶晶的警惕着。
“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啊?”二宫往后缩了缩,希望能用提问对自己的脸红心跳稍加掩饰,相叶已经近到自己的呼吸会惊动他的发梢了。
“我在乐屋里用吸管喝水,吸到最后瓶子里不是会发出有点闷的回响吗,这只猫就被那个声音吓到了,很警惕地四处张望哈哈哈哈哈,”相叶不动声色地靠上二宫的肩头,还蹭了蹭寻找一个舒服的角度,“我发现之后就凑到她耳朵边上去吸啦,结果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!”
即使是一边回忆一边讲解,相叶还是渗出些二宫熟悉的惊喜的语气来,这个人从以前就是这样,很容易因为一些小事开心或伤心,远比外表看起来的样子要纤细。
“等等,Aiba桑,你刚才用的是她对吧,你还能分得清公母吗?”二宫在柔软心情之外突然抓住了一丝似乎马上要飘走的讯息。
“嘿嘿,那个,”相叶有些害羞但是又很兴奋,“那种事情,翻看他们尾巴根下面那部分就知道了,尾巴根。”
二宫翻着白眼一时想不出吐槽的话。
“而且Nino你知道吗,猫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样子,但是体温比人还要高一些,”相叶越滑越低,一边说着一边滑溜溜地像挂不住一样枕在二宫软绵绵的肚皮上,“他们的肚子暖乎乎的还很柔软,跟Nino的手感很像。”
二宫别扭地推起那颗毛栗子脑袋,“说话就说话,你不要把我跟猫比,也不要在我肚子上乱蹭!”
“有什么关系啦,还是Nino比较可爱啊,不,Nino最可爱了。”相叶绷直了脖子对抗二宫的推搡,跟粘在那块软肚皮上一样。
本番中。
“机会难得,趁他现在还很乖,Aiba桑,来牵他试试。”二宫的声音跨越演播室里重重主持和嘉宾,邀请相叶去近距离看看他手里牵着的狼狗成犬。
“。。。”相叶抱着小狼狗的手臂突然僵住,“嗯?”远远地看见二宫眼睛里抖落的笑意,跟他平时用胳膊捂着嘴笑时的眼睛一样,心情全从眼角溢了出来。
相叶比起狼狗更加温顺地蹲着,像兔子一样垂着爪子乖乖把脸凑到狼狗的大毛脸跟前,闭紧了嘴唇,是紧张时常有的表情。二宫理直气壮地喊着“啊好酷,好酷!”,攥紧了手里的牵绳。
“Aiba桑,果然是猫派啊。”
“诶,为什么突然觉得我是猫派了。”
“猫は気まぐれ、Aiba桑突然从狗派变成猫派,不就跟猫一样反复无常,可以说是很符合了。但是Nino桑是犬派哟,百分之百的犬派,之前我可是在自贩机前等了两个小时,都成了待ちぼうけ,哎太可怜了,无论是汪酱还是犬派的人。”二宫侧躺在沙发上,半张脸闷在靠垫里,声音透过厚实的棉絮和布料羸弱地传送到相叶那边时,像带了点儿滋滋啦啦的电流声,顺畅地流过了他的心脏。
“但是啊,我今天回应Nino了哦,你发现了吗,”相叶决定先回避这个话题,按照自己的方式一颗直球打到底,“Nino今天录节目的时候不是指向不明地夸了我好酷嘛,后来我回应你了。
“提示就是后来猫派犬派那里,Nino记得看节目。”相叶卖了关子。
“不要多想,Aiba桑,我的确是在夸那条大狼狗超帅气。”
“如果是事实的话,为什么二宫先生耳廓红彤彤的?”相叶愈发大胆地揶揄起来,眼神随着沙发上二宫动来动去的耳垂心跳也快了起来,幻想着那是一对粉扑扑的猫耳。
所有的故事都来源于一段诗:
“将恋爱这个字,和猫这个字更换。『那个月夜里,从见过铁皮房顶上的一匹恋爱之后,我完全对你做成猫』我说。然后将白兰地倒进杯子里,恋爱立刻在旁边摇动起胡子。”
相叶想:我的恋爱的话,就是Nino了啊。
一直在一起21年的猫最近突然说
死后希望由我来主持葬礼
月色好的时候 Nino趴在树梢上
就像在月亮里画画
“かわいいぞ。Nino。”
是在说猫,还是在说Nino呢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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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尽写些像水龙头漏水一样的东西,感谢愿意看的朋友们!
竹马的新糖让人旋转升天,法力无边!